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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火影]我爸觉得自己又行了

佐:所以这篇文章的主题就是,我被虐得像个狗一样没人管,鸣人领着我儿子慢慢悠悠一边聊天一边观光一边讲述我和他之间过去的故事吗?

三:对!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我三月愿称你为作者

佐:?

(不会这样的)


——这样的平静没有持续很久,我们遭遇了大筒木一族的埋伏。


而我也有机会亲眼目睹七代目火影大人的战斗。


……鸣人叔叔的战斗,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一力降十会。我曾经见过博人哥哥使出迷你螺旋丸,但却不知道小小的螺旋丸竟然变幻成这样多的形态——淡蓝色的查克拉在掌心急速凝聚成椭球型,而球体四周的查克拉旋转尤为迅速,带着劲风击破了球体的边界,赫然生出四支长长的臂刃,像是即将起飞的雄鹰张开翅膀,呼啸着击退一切敌人的一切攻击。


我丝毫不怀疑身为火影的鸣人叔叔会很多种忍术,但他显然不屑于用更多的手段对付这些“杂鱼”。几团蓝色的查克拉风暴砸过去,我举着小小的太刀在鸣人叔叔的身后,没有任何插手战斗的余地,只能保持着防御的姿势。


“解决!继续前进,”鸣人叔叔一招轰飞了最后一个敌人,跳下几支树干稳稳落地,长出一口气,“奏,没事吧?”


我把太刀插回身后刀鞘,摇摇头,有点羡慕地看着鸣人叔叔的手。


“解救爸爸要紧。”他一拍我的后背,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想学以后教你。”


我用力地点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却没有注意到鸣人叔叔的神色变得沉重。


我们二人继续在森林中穿行。香燐阿姨指出的目的地距离我们有点远,有的时候鸣人叔叔会一声不吭地加快速度,我也会紧跟着鸣人叔叔的步伐,不想拖后腿。眼前的景色如箭一般向后退却,一时间只有衣衫抖动的声音,随风灌耳。


“呐,奏。”鸣人叔叔突然打破了沉默。


我看向他,却见鸣人叔叔的神色冷峻,没有往日里那份张扬的神采。他沉默好久,才接着问了下去:


“奏真的是因为担心爸爸…才执意要跟着我一起过来的吗?”


我一愣。


鸣人叔叔眼神转向我,眼中有几分闪烁的欲言又止:“啊…我不是怀疑奏对爸爸的感情,你一向是个很乖的孩子,比博人那小子还让我放心……”


“但是…”鸣人叔叔不再说下去,收起自己的眼神,重新目视前方,似乎在犹豫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似乎担心再说下去会伤害到我。


——啊,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可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我以为没有人会察觉到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想着那些,没有办法让别人去理解的事情——


感到胸前的气息越来越不足,我脚下步伐一乱,差点没就此摔到地上,好在鸣人叔叔马上停下来扶稳了我,我也得此稍稍喘息了片刻,一呛,咳嗽了起来。


“抱歉、抱歉!”鸣人叔叔拍着我的后背,慌张地道着歉:“嘛,刚才的话,奏不要放在心上!先一起去救爸爸吧,你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解决。”


“我的…”我重复着鸣人叔叔的话,呆呆地看向他,语气里有着我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我的…问题……”


我的问题…那就是……


“……”鸣人叔叔没有再说下去,扶着我坐了下来,把竹筒递给我,让我休息片刻。


——拜我适才的慌乱所赐,今天的赶路就到此为止了。我虽然坚持自己还能够继续前进,无论什么样的速度都能跟得上,再也不会慌神了,但鸣人叔叔说什么也不带着我继续走了。


“可是爸爸他……” 


“……”提到爸爸,原本还很坚定的鸣人叔叔的语气有所松缓:“…我和奏一样,同样很担心——”


剧烈的爆炸声打断了鸣人叔叔的声音。我们一同向前方不远处望去,深紫色的查克拉在半空中不断凝聚,最终化为了战俑的形态,带着神祇般的威严展开双翼,扇动着卷起烈风,将所及之处森木尽数摧毁。


鸣人叔叔意识到什么,可我却比他动作更快,先一步起身跳上巨木,向爆炸的源头急速进发。叔叔在我身后喊了句什么,大概是要我冷静或是等等他,可我和根本无心理会,飞快向战俑的方向奔跑,仿若飞蛾扑身于熊熊烈火。


是的,我……


我从来就不是个懂事的,乖巧的,听话的孩子。


——我根本一点,一点也不像他们心目中的爸爸。


“啧……”大筒木彩比漂浮在半空之中,他看着眼前完全挣脱束缚的佐助,彻底失去了方才的从容:“原来,刚才的都是演技吗?被我抓住也好…被我折磨也好……”


佐助举起染血的右臂,瞬间,紫色的战俑随着他的动作拔出长剑,剑锋掠过之处,紫黑色的火焰喷涌前进,将在夜色中沉寂的森林疾速点燃,炫目的光如鹰之利爪将黑暗撕裂。


他每向前一步,须佐能乎的巨翅便扇动一次,查克拉所掀起的气浪冲击着他们脚下的土地,无数枯枝草木被随风卷上夜空,大地颤抖着,发出沉重的咆哮声。


彩比向后退了一小步,视线所及是佐助暗红色的眼。他发觉自己早已无法移开视线。


须佐能乎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大筒木彩比,像捉住一只蜻蜓那样轻巧。


“死吧。”他说。


“如果我——”大筒木彩比使劲全身的力气喝道,声音尖厉无比:“如果我死了,那个术就永远无法解开!——”


——须佐能乎的拳在一瞬间停止发力。


彩比脸边滑过一滴冷汗。


他身为神之后裔,自诩行事残酷冷血,连族内人都退避三舍,不想和自己共事。一直以来都是他为别人来带死亡和灾难,还未曾体会到由他人带来的恐惧。


颤栗,绝望,以及暗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快感——原来自己性命掌握于他人之手是这样的滋味吗?这也算是某种以命相搏的新奇体验了。


不过,显然——他赌赢了。


须佐能乎的拳头没有继续握紧,尽管也没有要放了自己的意思,而是保持在一个令人难以呼吸,却不至于迅速毙命的程度上——但它也没有再继续发力。它停下来了。


彩比完全理解这个动作背后的含义。


只要“那个术”还没有彻底解除,他们就有得谈——彩比看着紫色须佐能乎之中的佐助,仅剩的右臂处处都是被自己折磨过的痕迹,他还保持着握拳的姿势,但新鲜腥臭的血水仍旧顺着他的掌心向下滴落。


彩比终于得见名为宇智波佐助的男人能够为了“木叶”忍耐到何种地步,但显然这个人并不是因此而盛怒至此。


真是一次豪赌。用那个人的“命”去赌——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解开它。”佐助简单地命令,声音丝毫不为伤痛所影响,仍是满满的威压。


大筒木彩比没有说话,他沉默地与佐助对视。须佐能乎的力道渐渐变大,这令它掌中生命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


但也就如此而已了。


这让大筒木彩比更加确定自己手上的把柄是这个男人绝对无法抵抗的软肋。


他依旧沉默不语地看着佐助,表情痛苦,却略带玩味。


“——我说,解开它…!”


佐助此刻的声音极冷,连嗜虐成性的大筒木彩比都惊得心头一紧。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乖乖服从佐助的命令,只因那双紧盯着自己的异色双眼里的怒意太甚,此刻正疯狂地向自己咆哮,仿佛一只沐浴在烈火之中的雄狮。


“那个人”,就是宇智波佐助唯一的弱点……吗?他早就了解了宇智波一族的历史,本想令那个人复活,以此来威胁宇智波佐助,进而控制漩涡鸣人…可大筒木彩比却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半成的术式,都会让眼前的这个人愤怒到如此地步,甚至能够放弃一条手臂去挣脱自己的束缚——


一闪而过一个黑色的身影。


大筒木彩比突然发现了什么。佐助也发现了。


——我抽出身后的太刀,向前一蹬,对准被握紧的白衣男人,挥刀劈下。


白衣人神情渐渐变得仓皇起来,他的眼中渐渐充满了吃惊,动摇,以及一闪而过的狂喜——


“——等等!奏!”


是爸爸的声音。我动作一滞,白衣人趁着这个空档立刻挣脱了紫色战俑的束缚,抓住我的衣角,一把将我扯到他的身边——


鸣人叔叔猛地冲入我和白衣人之间,苦无闪着寒光落下,嘶啦一声切断了我的衣角。他把我向爸爸的方向一推,却被白衣人刺中背部——而他的背后正贴着一张起爆符。


只一瞬间,起爆符燃起足以照亮黑夜的光芒,爆炸声冲天而起,巨大的气浪将草木灰烬纷纷卷上天空,一时间视线所及尽是纷乱的尘埃——下一秒,一颗巨大的螺旋丸有如满月半空升起,淡蓝色的光尾如流星划过,带着剧烈的飞旋的气流驱散一切烟雾,干脆利落地砸向了白衣人的脸部。


“螺旋丸——!”鸣人叔叔发出低沉的怒吼。


爸爸接住了半空中的我。我一头撞在爸爸怀里,这一切发生地太快,我还有些没回过神,便听到身后发出剧烈的爆炸声,冲击声,以及螺旋丸在凝聚时发出的嗡鸣声。


爸爸收起了那个紫色的战俑,立刻赶了过去,我也赶紧跟在爸爸身后。


鸣人叔叔从一棵被砸烂的树旁起身,冲爸爸摇摇头。


“抱歉。让他跑了。可能就是在想抓住奏的时候替换了自己…”鸣人叔叔叹了口气。 


是我的错。我心下一冷。都怪自己有了那样的想法…明明已经想好要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做一个他们心中的像爸爸的好孩子那样,可是…!


“对不起…”我握紧了手里的太刀,低低地道歉。


爸爸沉默地看着那棵被螺旋丸砸烂的树,许久许久,向鸣人叔叔走过去,一拳揍在他的脸上。


大概鸣人叔叔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会这样,来不及躲开,被揍得一仰头,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靠在树上,捂住脸,瞪着爸爸。


“就这么喜欢带小孩子出来陪你做任务吗?上次是佐良娜,这次是奏!”爸爸的声音里有着无法压抑的愤怒。


“…是我自己要鸣人叔叔陪我一起来的。是我的…”我急忙解释,可是爸爸转过身来,光是接触到他的眼神,我便连道歉都做不到了。


爸爸比我高那么多,他静静地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那双眼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光是看着便让人说不出话来。


爸爸瞪了我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再看我了。


就像是懒得再看一个废物和累赘一样……不想再看我了。


毕竟是我的出现才让那个白衣的男人有机会逃跑的。爸爸生我气是对的。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没能压抑住自己的那种心情……


“…”鸣人叔叔定了定神,闭上眼,微微举起双手示意,“这次是我的错。啊—抱歉。你别怪奏,奏只是太想见你了。他听到你出了危险,就急着要来找你。他很担心你啊!所以我就…”


“带着8岁的孩子,和百分之六十的查克拉,来对抗一个将我困住的人?”爸爸冷冷地反问,“当上火影后就把脑子扔了吗?吃拉面吃到脑子进汤了吗?”


“——我会继续追踪大筒木,你带着奏回去。”爸爸命令道,声音里有不容抗拒的冷硬:“回去守护好木叶,不要再来管我这边的事!”


“佐助…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啊!”鸣人叔叔的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追踪大筒木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任务啊!”


尽管爸爸一直在和鸣人叔叔吵架,一直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好像在不断地滴血,那大概不是和敌人打斗的时候沾上去的。我轻轻地靠过去,想要握住他的手,可只碰到了他毫无温度的指尖。


爸爸看向我,我愣愣地握住他的袖口。袖口已经湿了,满是温热的鲜血。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大概是想要躲开我的动作。可是我的动作很快,只向上一掀——


那只被血染透的黑色袖筒之下,是几乎不见完好皮肤的,血肉模糊的右臂;


和已经失去所有指甲的,伤痕累累的右手。


爸爸立刻甩开了我的手,他向旁边退了几步,警惕而紧张地…看着我和鸣人叔叔。


鸣人叔叔立刻伸出手,试图拉回爸爸,可是爸爸却咬着牙,死命地向后退去。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颤抖地喘息着,终于跪倒在地上,眼中失去了光芒。


爸爸就这么昏死了过去。而我的手上还沾着他的鲜血。


我用染满鲜血的双手,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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